我小心挑選下面這些唱片或做為求證﹐或自圓其說
儉德大廈 - 在森林和原野
故事書打開﹐只有篇章名目與音樂﹐
內容就留待個人聯想﹐憑藉閱歷、經驗與情感的根據而填上。
這是屬於我的故事:
當銀白色的月亮把湖邊的鹿的眼睛映照成一双双發光的圓形﹐戀愛中的蝸牛正拖著緩慢的步調﹐在地上劃下兩條並列的軌跡於黑夜裏顯得影影綽綽。不過紅鞋兒顧不了這些﹐因為逃避不了命運的詛咒唯有拖著疲憊的拍子在湖邊繼續跳舞﹐一夜下來磨破的舞鞋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據說咒語總有的破解的方法﹐只要找得著冰湖上的野獸共舞。然而現實不竟殘酷﹐仲夏夜的梦裏怎會有冰湖﹐正如乾涸的池塘怎會容得下魚。
我把故事娓娓道來﹐言語把開端的佈局裝飾得太精緻﹐殘酷的結局免不了便觸怒被騙的蝙蝠。成千上万的黑影兒一發不可收拾地掩蓋住湖邊的月光﹐一時間黑壓壓的陸地剩下只有一只善良的狼在半空虛無縹緲地追逐著發光的羽毛。那些天使暗示天堂尚在的證據。這時候的樵夫躲在遠處隨手便找到沼澤裏的斧頭把善良的狼的心臟剖開。黑色的血液源源如泉湧﹐又如滾燙的熔岩般綻放﹐久久沒有止息。
後來﹐兔子窩的曲響起﹐提醒現實快快把梦驅趕﹐好讓霧中的船繼續漫無目的地潛航...
音樂的質素超越了時與地的界限﹐無論目的地在冰島或青島﹐無論迎面的空氣是冷是暖﹐只要步入這個森林和原野﹐眼下的人事景物都會內化成潛在意識的故事場域。
伸延閱讀:
《在森林和原野》我走進儉德大廈的黑冬白夏
儉德大廈,位處348 Disco對面
Beirut - Gulag Orkestar
假如未曾踏足紅色的土耳其﹐也該讓耳朵去旅行﹐來消磨一個異國風情的午後。方法是預備一小杯薄荷咖啡﹐然後點播這位年僅19歲的墨西哥少年首張大碟。閉上眼便能看見懶洋洋的駱駝正在恍動長長的眼睫毛;孩子赤腳在地上打側手翻;政府政策與種族文化驅使﹐黑黝黝的男人半天下來沒事做便三五成群圍在路邊吸水煙;市場的吵雜與叫賣始起彼落;酒吧的收音机總是沙沙作響有一句沒一句地介入街道的聲音...
濃烈的印象背後原來是多種樂器 (獨欠結他) 的合成﹐再加上實驗迷幻樂隊如Neutral Milk Hotel 成員協助的總和。味道故然濃郁﹐不過實驗精神略為欠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