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期五﹐十一至二﹐放學後﹐十二個女子圍坐著最好談情說愛。
她說她想找個啪啪聲的男子。是怎样啪? 哪兒啪? 我們笑問。
原來她意指那些一見精采﹐能夠讓她為他拍掌歡呼的男子。哦。
二十一歲的她正泥足深陷﹐陪人家失戀﹐並把自己壓縮成最卑微。
沒同情心的我們說﹐二十一﹐捱吓啦。
在座有三分一人口正膠著在三角裏﹐都是那些男生永遠放不低﹐女生錯愛這一位的橋段。
為什麼男生一腳踏船尋常如吃生菜? 想想都覺身心俱疲。我們一眾女生不解。
她們其實都找到了卻又(或打算)放棄了絕世好男。
只因未玩夠﹐認定了結婚/同居 = 戀愛墳墓。
我不禁想起斑明雅說過的"love at last sight" 現象﹐
假使情人都是限量版﹐那便犯不著我們左顧右盼吧?
到我了﹐我從兩年前說起﹐並列舉了二三月的二三事﹐結果換來哄堂大笑。。。
唉﹐我是白痴。我知。
星期日﹐正午十二時﹐ 60X在屯門公路汀九橋段對開拋錨。
十二時半的「鮫肌男と桃尻女」(Shark Skin Man & Peach Hip Girl)該趕不上鳥。我著鳥別等﹐先進場吧。
好天氣﹐即使公車拋錨也沒有壞了心情。我忙不迭拿出相机為汀九橋拍照。對上一次是四年前了﹐大二的我們自屯門大學驅車前往沙田﹐途經汀九橋﹐斑駁的鋼線在兩旁沿途為小車開路。車內正播放著maximilian hecker的全新debut﹐ infinite love songs﹐我閒著沒事做﹐拿起你的相机把天空與鋼線拍下。那年夏天﹐我以為一切都好﹐只欠煩惱。。。往事只能回味呢﹐或是舊事陳年不消記?
再看鮫肌男依舊爆笑。某黑道閒角與同伴閒聊道:我以為人大了就會自動長紋身。笑死。黑衣人一手卡式錄音机﹐一手手槍搶劫銀行。得手了卡式錄音机連播:謝謝(日式事務語氣)。笑死。當然那一字眉的yamada-san 甫出場已笑死人。
這真是七年前的舊作嗎? 怎麼不落俗套? 怎麼淺野不會老??
美都是最佳的影後落腳處﹐吃過排骨與飯﹐我一不小心把心机遺漏了。
遊走於monitor/hmv/藝術館﹐接收過剩﹐物慾過剩﹐收獲過剩。
重返美都﹐手机失而復得。
今天也算好事多磨﹐覺得是天机想提示什麼。所以我們合資買六合彩﹐其中一注是這样的:1+2+3。。如果這样都中了﹐我們便發達了。
報告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