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跡近完美的電影﹐我不便說得太多
後記﹐
回家還趕得及看大長今。我們仨這段日子沒有什麼﹐僅餘下一點時間一起安坐沙發看一個小時的大長今。爸爸最喜歡邊看邊估劇情。我們都習以為常了﹐媽媽有時還會搭一兩句咀﹐有時只報以爸爸微笑。我靠在媽媽身旁看長今解謎﹐她說原來最辛勞的奴婢﹐卻又最受人敬佩的老師﹐就是母親。唔﹐怎麼我沒有猜中呢? 原來答案就近在身邊。
有時候老闆待我特好﹐比如昨晚我們倆靜靜驅車去銅鑼灣魚一丁吃她最愛的雞軟骨及其他。她每次都會問:媽媽怎樣了? 我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不太好。我們又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動不動就會生氣。有時我覺得我們角色對調了﹐對著她我更像嚴厲的媽媽﹐她卻忸怩如小不更事的孩子。
老闆你說得好﹐你說人大了還保留天真是如何難得﹐為什麼我偏偏容不下她那些輕巧的玩笑﹐為什麼我總要板起臉面責怪別人?
長今說那些是無謂的鬥爭。說到底﹐其實所有所有從來只是我自己無中生有。
Omar. Khayyam said that only a hair divides the false and true. He could have said that even less than a hair divides love and hate. It takes very little for a great love to be changed into a great hate.-- Hugh Morris "How to Make Love" (19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