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nning impression: 你那邊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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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先生:
我也是疏於回信的壞朋友﹐對於來信問好又苦無話要回的窘局很了解。所以也沒有留回郵地址﹐留了回郵地址﹐就好像暗示收信人「我等你的回覆」那样﹐好嚇人。
好喜歡你的文章呀﹐特別是說鳥那一篇﹐只是一直找不對該回的話罷了。
讀者寥寥都不是壞事﹐到底經營這個地方似是對自己的交待多一點。
過去一年我這人變得踏實了﹐對於世事每每有新的觀點看法﹐這轉化大概與寫blog 有關﹐在這兒我試著把生活化成文字化成圖畫﹐一天一點﹐這是一個洗鍊與自省的過程。
你躲在陰冷裏面﹐今天想到什麼古怪事?
我這人想像力不足﹐腦裏從來轉不出什麼古怪事 (想像力不足可以「枯燥」或「乏善可陳」代替)
唯有閒來喜歡到處逛﹐我的腳骨力不賴﹐由中環步行至銅鑼灣﹐或由旺角步行至尖沙咀﹐都是等閒。
巴士的速度太快了 (地鉄更不消提)﹐把城市的景觀拉扯成一幕幕菲林片子﹐我把手伸出車窗外﹐可我什麼也抓不住。溜走得那麼快。
我自問沒有自由工作﹐或當藝術家的本錢。這是經過這兩三年生活慮積下來的結論。
我明白所謂「自由」就是刻己的代名詞﹐刻己即加諸自己的刻制﹐刻制是我從來搞不懂的東西。
所以我寧可沒個性地朝十晚七在寫字樓工作﹐你給我出個銀碼﹐我便跟你的遊戲規則辦事。至少我不用苦惱自己的時間表﹐總之﹐每天某時我就出現在某地﹐想的不用多。
所以我很佩服身邊在自由工作的消防朋友﹐他們的能耐是我修十世都得不到的道行。
我知道這是不易為的工作﹐請努力啊。
白官冰室﹐好懷念啊﹐我的例牌是黑椒牛排意﹐有時外加一杯凍鴦
我喜歡坐在魚旦檔旁的卡位﹐與友人各佔一邊﹐開始沒原沒了地閒聊
你的部落﹐仍是早晚各看一遍。也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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